秦渺还想拒绝,可是这时候他入得又重又快,她被他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她的臀部仍被男人捏在手里往他身上按,仿佛这样她就会被他占据得更彻底一样。紧紧闭合的子宫口没有那么容易被操开,反而死死地防范着,不给那试图侵犯它的肉棒一点机会。纪南城赤红着眼持续着往那处撞击,在漫长的试探折磨下,那一直紧闭的入口居然真的被他肏开了一个小缝,纪南城眯着眼抓住机会,腰部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就那么顶进了她的子宫里。这时候,像是有一张小嘴紧紧地含住了他的龟头,咬得他腰眼发麻,差一点就一泄如注,他死命地忍耐着,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额头上青筋凸起。相较于纪南城,秦渺才是更不好受的那个。他们早已云雨数回,可这里却从未被造访过,只有在他射精时,他才会抵着她的子宫将那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深处,现在被人这样直接的侵占,秦渺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撕裂了,这种感觉不比破处好多少,又痛又麻。秦渺无数次以为自己就快要死在纪南城身下了,可事实是她不仅没有死在他身下,连晕过去都不曾,他抽插的动作是那么的迅猛热烈,几乎是毫无停歇,而她穴道深处的小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操开,每一次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顶进她的宫颈口,那饱胀难耐的感觉都让她难以承受,她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感受到了自己如何被纪南城彻底地贯穿,如何被他发了疯一般地占有。纪南城的肉棍肆意蹂躏着秦渺的身体,有好几次,他把整个龟头都埋进了秦渺的宫口里,秦渺的小腹被他顶得微微凸起,在那上面都能隐隐看见他巨物的轮廓。他每一次的深入都让秦渺浑身颤抖,几近崩溃,这样的折磨对秦渺来说几乎是暗无天日,没有尽头。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松了精关,那时他的龟头正埋在她的子宫内,从那小眼处射出的精液全部留在了她的子宫里,这一次的刺激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热烈,秦渺闭上眼承受着,她没看到纪南城正痴迷地望着她,她也不知道,纪南城正在心里说着……渺渺,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会将你牢牢地捆在我的身边,让你再无逃走的可能。在这次的欢爱中,秦渺隐隐地感受到有好几次纪南城的情绪都极其不稳定,像是想让她死在他身下一样。这日上午,秦渺被纪南城困在书房里发了疯一般的侵占索取,等她从书房出来时,早已过了午膳的时间,虽然他没有伤到她,可她小腹里那种被占有的感觉还是那般明显,她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在发颤。他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以前他对情事的兴致也很高,但都不会像这次这么疯狂的。因为他的不知怜惜,秦渺心头对他产生了些许怨言,沐浴和用膳时都闷闷地不想同他说话,纪南城本想去书房处理上午未处理完的事情,让她一个人在房里休息,看到秦渺这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又怎么都放不下心来。“渺渺,你在跟我赌气。”床边,纪南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上午时还是秦渺在哄他,这时他们的身份却全然对调了过来,他几乎是伏低做小地在讨好秦渺。
眼前这个温情脉脉的男人和上午那个兽性大发的男人看起来完全不沾边,面对着这样的他,秦渺说不出什么重话,可她却还是不怎么想同他说话。“没有。夫君,你不是有事要忙吗?你先去吧。”若是没在赌气,那这番话是何意?现在她是在跟他算上午他赶她走的旧账吗?她的小脾气来的突然,但却显得真实而可爱,纪南城觉得这才是她的真实性格,会生气,会有怨言,而不是一味地迎合取悦。“渺渺,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这样跟我置气,我心里难受得紧。不信的话,你摸摸。”纪南城将她搂在怀中,把她的手摁到自己的心房上,语气温柔地哄着她,“我刚才……确实一时没有忍住,我保证以后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愿,不会再那样做了。”秦渺感受到了手下的鼓动,一下又一下,清晰而有力,他这么温柔地哄着她,她心里就算有再大的气也消了,况且她本也没多生气。“哪里难受?”秦渺摁了摁他的心口,嘟着嘴道,“这不是跳得很欢么。”“是因为在你身边才会这样。”纪南城看她这样,知道她已经消气了,更是抱着她不肯松手,“渺渺,我的心都被你偷走了,现在你是他的主人,他见了你,当然跳的很快。”他在说些什么胡话?秦渺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他的这一番形容听起来比“我爱你”这叁个字还要动人,他真的好会说情话,她感觉她的心才是要被偷走了。“我,我真的没有跟你生气。”秦渺紧张又羞怯,连话都结结巴巴起来。捕捉到她眼里的慌乱,纪南城浅笑着将她摁在怀里亲了又亲。秦渺原以为纪南城这一日的情话已经够让人心动了,然而接下来这段时间,她完全见识到了这个男人有多会撩人,成亲以来他们一直很恩爱,但纪南城却没有这么黏糊。他总是孜孜不倦地对她诉说着爱意,他叫她宝贝,他对她说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他嘴里的情话不要命地往外跑,秦渺在他面前丢盔弃甲,毫无招架之力。这一天趁着纪南城还没回来,秦渺换了身便服带着侍女一同去街上透气,纪南城的那些举止似乎将纪王府的空气都染成了粉红色,她空下来就想到了纪南城对她的种种表白,这惹得她心乱不已。来到街上后,秦渺像是出了笼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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