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辉却又在她耳边道：“你见过掌门师伯的寒玉蟒么？”
顾言的灵宠不只一只，辰辉说起的寒玉蟒，之前在海上的时候，程如风见过一次，一条白蛇，盘在顾言手上的时候小巧可爱，变身入海时威风凛凛。
程如风当时还挺羡慕的，只是不知道辰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来。
“那是条雄蟒。”辰辉说，“师伯有时候会把它放出来一起操女人，就等于有叁条鸡巴……”
程如风：……
她本来以为她对顾言的“会玩”已经十分了解了，但真没想到还能这样。
欲灵宗弟子和灵宠心意相通还能共享感观，这样简直就是叁重快感了。
但她除了在及时行乐图里时自己被天香藤操过之外，最多也就是把天香藤当作助性的道具，捆绑啊跳蛋什么的，真没想过还可以用它来操别人……
这么一说，早先辰辉带她去见幽雪的时候，大师姐好像也是在叫别人操她的灵宠？
简直好像又打开了新的大门。
辰辉不太满意她的走神，狠狠一撞，“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去找师伯试一试叁条鸡巴一起来的滋味？”
“别乱说，我才没有。”
之前程如风真是在想自己的天香藤，被他这么一问，程如风还真想了想顾言说忙完就来看她，说不定真可以……但……还是觉得有点猎奇和重口。
毕竟她觉得自己的天香藤……只算是个道具，如果是那条寒玉蟒，妥妥的就是人兽了吧？
天香藤传来了不满的讯号，并直接主动现了身。
它虽然还比不上师伯的寒玉蟒，但好歹也是结了丹的灵植。
它也是有意识和灵魂的！
怎么能只把它算作道具？
它也可以有鸡鸡的！
它满身都是鸡鸡！
程如风看着铺满整张床“张牙舞爪”的藤蔓，又转过头问辰辉，“你刚说想要几根来着？”
程·触手怪·珍珠·如风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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