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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赵鲤,她抬起头:“阿鲤姑娘,我脏吗?”
没等赵鲤回答,她便自己道:“当然是脏的,六岁被发配教坊司,十四岁开始接客。”
“脏透了。”
她尖锐的指甲,抠进肩头的牙印里,将那伤处抠得鲜血淋漓。
吃在嘴里的那颗梨膏糖,好像是催化剂。
提醒她无忧无虑的童年,也提醒她惨淡的现在。
最终赵鲤什么话也没说,离开了苏三姑娘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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