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坚定之色。
终于走出五里之后，手机有了信号。
洪大宝马上就打杨凡的电话。
但是打不通。
“该死杨凡！”
他骂了一声。
这才打张玉梅的电话。
张玉梅正在睡觉，被手机铃声吵醒。
看到是洪大宝打过来的，顿时吃了一惊。
接了起来。
“什么事？”她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杨凡呢？”洪大宝低沉地问。
“这……他最近都很忙，估计这会儿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明天应该会回来。”
张玉梅的声音忽然有些发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爸，你说，不要瞒我。”
这是她第一次喊洪大宝“爸”。
这让洪大宝的心脏都颤抖。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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