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即可。”
&esp;&esp;“嗯，就是如此。”
&esp;&esp;青衣女子一拍手，下了结论，道：“而证据就是。”
&esp;&esp;“以祂的名义签订的契约，我这边也完全可以等位替代。”
&esp;&esp;“在最为基础的天道概念上，我和祂是等同的。”
&esp;&esp;“大概类似于你的转世，却又截然不同，你的转世是在不同的时间点，而我和祂却是同时存在的。”
&esp;&esp;这句话，还是以轻快的声音在卫渊心底响起的。
&esp;&esp;卫渊的大脑遭遇到了太多信息的冲击，一时间略微卡壳，烛九阴，同位异构体，九幽之神，赤水水主，烛九阴的强大似乎远比他预料的更强，而相对应的，这家伙的存在复杂性也比卫渊所预料到的更离谱一点。
&esp;&esp;卫渊揉了揉眉心，整理思绪，道：
&esp;&esp;“等一等，你是烛九阴，烛九阴是你。”
&esp;&esp;“你们都属于同一个真灵的不同侧面。”
&esp;&esp;“然后你们如果同时出现在一个世界里，就会展现出名为‘烛照九幽之龙’的真正全貌……是祂的后手吗？”
&esp;&esp;卫渊的思绪逐渐清晰冷静起来：
&esp;&esp;“而我认识的烛九阴不想要来大荒的原因，不是帝俊，而是你？”
&esp;&esp;“欸？居然是这样的吗？那个我还是这么孩子气吗？”
&esp;&esp;青衣女子遗憾地道：“过去了都几千年了，仍旧不够成熟啊，我。”
&esp;&esp;卫渊：“…………”
&esp;&esp;你这样自己批评自己，我居然无法说什么。
&esp;&esp;烛九阴都不成熟的话，我不还是婴幼儿吗？
&esp;&esp;“首先，烛照九幽之龙，是怎么样变成这个样子的？”
&esp;&esp;卫渊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常羲，发现这位帝妃皱着眉头，看着卫渊和赤水女子献，而偏偏他们两个交流是可以以心印心的，导致了常羲完全就像是在看一出哑剧。
&esp;&esp;青衣女子笑意盈盈：“嗯，这个呢，怎么形容。”
&esp;&esp;“说来话长。”
&esp;&esp;“那就请长话短说。”
&esp;&esp;“很久很久以前，当初，我大概是可以睁开眼睛就代表着大日，闭上眼睛代表着黑夜，事情大概是要从那个时代开始的，不过，这个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告诉你的隐秘啊。”
&esp;&esp;青衫女子脚步轻快，突然向前一步。
&esp;&esp;！！！
&esp;&esp;卫渊心中仍旧秉持着戒心，手中的铲子直接呼过去。
&esp;&esp;不知道是否是巧合，这一下又是冲着左眼处。
&esp;&esp;轻盈的踏步。
&esp;&esp;女子白皙右手直接扣住了卫渊的右手脉门，哪怕是以战神之身，就这么战损状态，卫渊居然被反控住，青衣女子的右手往外一拉，卫渊的手臂被拉直，身子被拉拽着踏前一步，青衫龙女几乎和他贴紧了，一双暗金色的竖瞳带着危险的信号贴近。
&esp;&esp;卫渊脚步变化。
&esp;&esp;只是那青衣女子脚步居然比他更快一步。
&esp;&esp;岁月权能，天克一切近战。
&esp;&esp;猛地提膝前撞，狠辣无比，却被白皙手掌一按一托，直接化解。
&esp;&esp;直接抬肘横击太阳穴。
&esp;&esp;女子左手拉住手腕，往外面一带，卫渊踉跄了下，青衫龙女右手直接按在卫渊的腰上，猛地一点，卫渊下意识踏前一步，眼前是噙着微笑的青衫龙女，而后脚步轻踏，顺着卫渊的肘击旋转，脚步轻盈，青丝扬起落下。
&esp;&esp;一瞬间裙摆扬起而后落下，像是绽放的花收束。
&esp;&esp;无论如何，其速度，总是快卫渊一步，与其说是带着不信任的交锋，不如说是排练过无数岁月的舞蹈。
&esp;&esp;手腕一松。
&esp;&esp;卫渊打着旋儿后退数步，坐回了椅子上。
&esp;&esp;于是舞蹈落幕。
&esp;&esp;“你……”
&esp;&esp;卫渊刚要说话，却微微一怔，身上的伤势，居然在刚刚的所谓交锋试探里面，痊愈了近乎于三成，这毫无疑问就是岁月权能，是在清醒之梦当中，无数次训练当中被烛九阴加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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