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机会趁机发动偷袭。
哪怕是出自同一个娘胎,又是从小长大,但为了争夺头领,双方都表现得很凶残,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
只是眨眼间,两条狗扭打在一起,地地上接连就是几个翻滚。呜哩哇啦地声音,引得刚给孩子穿好衣服抱着下楼来的冯丽荣都连忙跑到门口张望,见招财和进宝打得不可开交,那声音听着都凶残。
她连忙问到:“安哥,这是啷个回事,为啥子还咬起来了?”
陈安说道:“这是在争夺头领,其它的狗不服招财了!”
“那你还不赶紧将它们分开,咬得那么凶,不管算是伤到哪个都不好撒!”
冯丽荣显得很担心:“招财本就瘸着一条腿,太吃亏了!”
陈安则是摇摇头:“这个时候不能劝,越劝,咬得越凶,更容易出事!”
他对狗的了解不少,知道自己参与进去,所作的努力,也会被当成撕咬得冒出真火的两条猎狗当成是攻击,下口只会更狠。
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
当然,他也不是没办法劝阻。
用衣服之类的东西去盖住其中一条狗能阻隔他们,大声呵斥、在旁边敲击铁盆,或是朝着它们泼水,都有效果,突然的惊动会让它们忘记为什么打斗,而彼此分开。
但陈安这次,却是有意让它们咬。
因为他看到,尽管招财瘸了一条后腿,但在和进宝的打斗中,并没有落入下风,反而有占据上风的趋势。
这是狗帮里必有的一战,会因为种种原因而爆发,而且以后还会经常出现。
若是招财打赢了那是最好,意味着地位的稳固,以后跟这些猎狗相处,不会轻易遭到他们的攻击。
等打不赢了再出手干预,他倔强地想要维持住招财的地位,招财的状况上山不适合,可在这院子里,它必须是老大,也见不得别的狗欺负它。
因为陈安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守在家里。
狗与狗之间的打架,又不同于在山中讲究配合和技巧的狩猎,彼此间的撕咬,要简单直接得多。
一开始的时候,进宝趁着招财在对付如意发动偷袭,张口就朝着招财后脖子咬来。
这一口咬得准,招财虽有躲避,却还是被进宝给咬着脖子上皮就是一顿凶猛的撕扯,并不时窜跳起来,用一双前爪抱着招财的脑袋奋力地往下按压,试图以此将招财压趴在地上。
招财也在奋力地反抗,一次次尝试着撑起身体,不管皮毛被扯得老长,也试图高进宝一头,也在尝试着去咬进宝,不断地抬起前爪,去按压进宝。
可是,后腿受伤,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爆发出很强的力量,努力几次后,反而被进宝被压趴在地上。
然而,就在它倒地的时候,扭头咬在进宝的右侧脖子上,猛力往上的一下撕扯和甩扭,连带着进宝也被摔翻在地上,脑袋反被它压在了下方。
和猫打架以抓挠为主,撕咬为辅不一样,狗打架,全凭一张嘴,并伴随着力量上的较量,少有抓挠的做法。
它们没有锁骨,这样的身体结构有助于奔跑和跳跃,但却也使得前肢不够灵活,无法轻易做出攻击和防守,抱头摔是一双前腿最常出现的举动。
陈安听李豆花说过一些。
站着的时候不敌进宝,可进宝也跟着被摔翻以后,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它像是找到了自己适合的方式一样,没有忙着起身,而靠着身体的重量拖拽着进宝不放,一双前爪压得很低,死死地蹬着地面,偏着脑袋,以一种半斜歪着的姿势压着进宝的脑袋。
只要进宝试图站起来,就猛力地甩动脑袋,并用仅剩的后脚不断地蹬地,催动身体,像是推磨一样,随着进宝移动,保持着它在上方的地位。
而那只后腿,肌肉鼓胀,筋脉膨胀,他才注意到,两个月不见,比以前粗壮了好多,满是力量的感觉。
双方就这么较劲着,两只猎狗胸腔都急剧地扩张和收缩着,谁也没松口,不断地拖拽翻滚,弄得狗窝前尘土飞扬,
周围的几条猎狗,一开始还狂吠不易,跑来窜去,但很快就变成像观众一样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看着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只是咬着招财脖子上的皮毛,对招财影响不大,进宝试图改变策略,它松开了嘴巴,这也让它得以将脑袋抽出,奋力跃起,用一双前爪抱住招财的脖子,然后张口去咬招财的耳朵。
却没想到,招财也在这时候撒口,跟着脑袋一转,一口咬在了进宝暴露出的脖子上,只是往上挪个位置而已,咬得那是又快又狠。
那就是要命的地方了。
许是致命的地方被制住,也可能是招财下口太猛,让它感受到了疼痛,进宝立时发出阵阵尖叫,不断地挣扎。
它这时候可不是想着要去攻击招财,而是在拼命地摆脱。
然而,招财哪有那么容易松口,一直死咬着不放。
似乎终于意识到生命受到威胁,那一刻,进宝选择了投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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