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事情想简单咯…说句实话,大西王的金银,这是我在山里边第二次碰到了,而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就是洪水那年,在一条山沟沟里边,山体滑坡以后,冲出来的,而苏同远偷看到我在水潭里捞金银的事情,所以心里边一直惦记,这也是他偷了我家那么多东西,还不肯走,一直在周边转的原因。
按我问出来的话,他打主意等到我回来,直接找我下手,没忘记那包里边的几把手枪嘛,你们说要不要命?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哪些金银,还有一样东西,一个在我手里边的小铜牛。那小铜牛是当初董秋玲回城的时候,给我留下来的。她董秋玲想拿回去,还有港商也在找,甚至舍得为了个小铜牛,花十万块钱…这些人,肯定还会找上门来。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惦记西王宝藏的人不少,一旦这些金银卖出去,被人晓得了,怕是各种麻烦跟着就来了,甚至会要命。”
听到这些话,宏山和甄应全,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那你之前找到的东西多不多?”宏山随口问了一句。
陈安摇头道:“不多,只是几小个,一直不敢让人晓得,但还是避不开!”
甄应全叹了口气:“这么说起来,东西烫手得很,是祸的可能性更大…啷个办嘛?”
蜜香引来的黑娃子
陈安其实有细细想过该怎么处理手头得到的这些金银。
正如宏山所说,当成古董出售,是比当成单纯的金银按行价回收还能争取价值最大化的方式。
就即使要出手,他也不会选择在锦城、汉中这些内陆的地方。
因为在这些地方,只会是碰到收麻钱那些人,价格压得很低,赚钱的不会是自己。
毕竟,提着一袋子铜钱,往广东跑一趟,就能到手上万的钱,莫说是金银了。
广东才是现如今老物件出手的天堂。
现如今,大部分人手里都没什么钱,可港澳那些地方不乏富翁啊。
舍得花十万这样的天文数字的钱寻找一个小铜牛,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往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处理这些东西,又何尝不是处处危险,去了能不能拿着钱回来都是两说,也不妥当。
至于是不是具有什么研究考古价值,陈安自认不是自己这种山野村民该考虑的事情,更没有什么拿去上缴的想法。
上缴了,这些东西就成了只是白送到一些人口袋里的钱而已,至于自己,能得到什么?
锦旗?几十块钱?
可能几十块钱都得不到。
还是换成钱实在。
他可不傻,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个小小山民而已,最缺的,永远是钱。
而东西放的时间太长了也不行,因为他也知道,过了那段时期,管控得有多严格。
估计最好出手的时候,就是九零年代,盗墓最猖獗的时期最是合适,外边的人纷纷涌来,大老板遍地,鱼龙混杂的时候,才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关键是,现在带着那么些金银外出,也很难走远,也不得不等到再过些年,出行方便了再来考虑。
当然,最稳妥的法子,就只有化成金块、银块按行价出手,那些收售黄金白银的地方可不少,只是钱会少很多。
或许,等着等着,等自己站起来了,会接触到不同圈子的人,也会有相应的稳妥渠道出现。
所以,他一直将东西装罐子里埋藏起来,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东西一倒手,就迫不及待地想着换成钱。
现在,陈安有些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也庆幸自己在得到那些金银的时候,家里的经济条件有了不错的底子,而不需要急着将这些金银换成钱。
要是早早出手这些东西,怕是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尤其是铜牛、铜鼓,跟西王宝藏联系在一起之后,有多少人惦记,那看不见的地方,暗潮涌动。
因此,在宏山问起该怎么办的时候,陈安的回复,只有一句:“藏起来,不能让任何人晓得,然后等…”
宏山和甄应全,都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他把事情一说,就知道这玩意儿是真的要命,心里的那股子进山捡到元宝、银锭的兴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能暂时是这样了…”
甄应全在外面混得久,更知道外边“江湖”的险恶,他略微想了一下,问陈安:“那铜牛的事情,你打算啷个解决?”
“等这次撵山回去,家里边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去跑车的时候,会专门去一趟锦城,我倒要看看,她董秋玲打的啥子主意!”
眼下,陈安甚至怀疑,董秋玲故意将铜牛留在自己这里,都是有盘算的。
这個女人,远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么简单,跟她打交道,少不了尔虞我诈。
“要不要帮忙?”
宏山又问了一句:“还是那句话,多个人多个照应!”
不是自己上门来讨要,而是通过苏同远用偷盗甚至强抢的手段,想要将东西拿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