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昂的腰绑在一起。
他腰上绑着绳子,绑在他光裸着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被绳子磨破了,那一圈鲜红的血迹,不知道是弗拉里昂身上沾着的血,还是南郁时的血。
它们通过那条绳子交融在一起,宛如生死相依的契约。
弗拉里昂的体温很高。这回是真的发烧了。
南郁时一筹莫展,弗拉里昂在自己自己的后背上,发烧烫得像是要煎鸡蛋。
要是男主被烧傻了,自己还算完成任务吗?
南郁时这么想,可心里担心更多。
他只好停下来,先把弗拉里昂安放在背风的沙丘角落,
“客服,有办法吗?他现在这样子,我怕他坚持不到回阿尔法星啊。”
南郁时收集了些荆棘木聚在一起,想方设法生了火。
周围变得暖和了一点,南郁时眉头却皱的更紧。
他满脸忧虑,跳跃的火光点亮他的胸膛,他沐浴在暖光底下,用手指触碰弗拉里昂的额头试温。
客服:
【男主虽然强大,但他毕竟是雌虫,激素会因为战斗儿陷入紊乱,更别说是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所以你的意思,他发烧是因为雌虫素分泌失调,之后雄虫素能救?”
客服没有回应,证明南郁时猜对了。
南郁时捂住嘴巴。“那不太好吧,光天野地的。”
嘴上和心里想的估计相反。南郁时那条杀伤力很强悍的尾钩,正代替他轻轻晃动,慢慢缠上弗拉里昂的腿。
南郁时觉得自己就是知道。
大概压倒雌虫是刻在雄虫dna里的本能, 所以尾钩比欲拒还迎的南郁时要主动。
如果说德尔的尾钩看起来更像是毫无杀伤力的装饰品,那南郁时的百分百是看起来不好惹,实际更不好惹的杀-戮利器。
可此刻, 那玩意儿却显得尤其人畜无害。他慢腾腾爬上弗拉里昂的腿,从膝盖往上绕上去。
尖锐倒钩状的尾钩尖端轻化过弗拉里昂雌虫坚硬的躯壳, 从小腿到膝盖, 从膝盖到大-腿,或者往上, 只留下一道随意涂鸦的白色划痕,看着相当瑟琴,似乎是它在寻找什么好的觅食地。
尾钩表面的鳞片光滑细腻,触感微凉,弗拉里昂本来发烧就浑身发热, 被冰凉的尾钩蹭过,立刻发出舒服的低吟, 让装作一本正经“对症下药”的南郁时别开脸, 他往下扯了扯鸭舌帽沿,挡住自己同样发红的面颊。
长发早就被他绑成最方便行动的马尾,顺着鸭舌帽后面的带子中间穿出。南郁时低眉顺眼,咬着嘴唇尴尬的场面, 实在是十分值得欣赏。
客服再次未经本人同意,截屏一张准备用作游戏宣传。
紧接着, 那条尾钩似乎对在大腿上“扎针注射”还不满足。它顺着腰腹爬上去, 在他敏感的后颈处,终于满意地停下来。
那块地方确实是个宝地,雌虫整个身体的皮肤都被反复虫化的虫甲摩-擦的十分粗糙坚硬,出了那个地方——那儿是没有虫甲包裹的柔软之地。
尾钩得意洋洋, 大摇大摆地抬高,它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扎进去,准备贪-婪地大快朵颐,却被南郁时用眼神强硬制止。
它只好放弃那吸血的血槽,转变成释放雄虫素的管道。
尾钩扎入瞬间,弗拉里昂昏迷中有了点醒过来的反应,大概是那块地方太敏感,也因为柔软而真的怕痛。
弗拉里昂本能地排斥,他想要推开南郁时的身体,南郁时攥起他的双手强行压-在他头顶。
尾钩尖端也是有感觉的,刺破吸血的感觉很怪。
他尾钩进去大约有五厘米深,听着很吓人,但是虫族社会那硕大的体形身高,五厘米的概念就不觉得夸张了。
弗拉里昂的眉头一动,紧闭着眼睛,仰头重重吸了一口气。
它被紧实的皮肉紧紧包裹,南郁时可以感觉到,自己甚至不用去找释放的开关,弗拉里昂的身体源于对雄虫的渴-望,就开始拼命攫取南郁时身体里的雄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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