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心脏猛地一抽,痛极了。
江岸伸手捂住胸口。
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女人问:“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劲大了,对不起……”
“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他这一扭头,映入眼帘的脸,跟芩书闲太过相似。
也是弯弯的眉眼,小巧的巴掌脸,连眉心那颗痣都大差不差的。
江岸有几秒钟看恍惚了,他好几秒都没挪开眼,又冷冷的问:“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样,吓得女人脸色苍白。
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才不像了芩书闲。
江岸松下一大口气。
女人开口:“江少,我叫芩莫。”
他撇开头,招手示意她离开。
女人也很懂事,没有再往上赖,提步走开了。
江岸余惊未了,他刚才是真的被吓到,还以为芩书闲就在他面前,那种一瞬间强烈的冲击感,搅扰得他呼吸好重,心跳好快,像是要犯心梗般。
商衡:“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出去透透气?”
他不止的往下吞咽唾沫,喉骨挤出:“没事,死不了。”
“你刚才怎么了?”
江岸透完嘴里那股浊气,抬起脸来。
商衡这才看到他脸色苍白,在灯光底下更甚,白得吓人。
江岸勾起嘴角,露出点洁白的牙,笑得苦涩又难受:“刚才那个人,你不觉得她跟书闲长得很像吗?”
那不是她
“那不是她。”
闻言,江岸又低落的把视线垂下去,宛如一个丢了糖果的孩子:“我当然知道不是她,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上班。”
江岸摸起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衔嘴上:“我也没奢望过。”
商衡:“怎么?不打算找了?”
“找?”江岸苦笑:“这么大海捞针,毫无头绪的找,我真的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半年了,半年能改变好多东西。
能消灭一个人心里对另一个人的爱意,也能磨平彼此的棱角。
更能让一个人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江岸甚至都不清楚芩书闲身边是些什么人在陪伴着她。
想想,他都觉得心力交瘁。
好像自己随时都要死在这种来回循环重复的情绪里。
“想开点吧!”
……
接近十一月初那会,商衡去云城参加一次竞拍会,在竞拍场外边的地下停车库撞见芩书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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