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算了吧,别坏了我的名声,”川录闲及时把自己的话收回,后面接上唯因想听的解释,“自杀之人死后的魂魄不能被任何人看见,相当于是被这个世界抹杀。”
&esp;&esp;“为什么?”唯因又问。
&esp;&esp;川录闲仔细想了想,语调平平地往下说:“自尽之人,弃世离亲,背缘为己,不可恕。”
&esp;&esp;“故不得近亲缘,不得近情缘,轮回亦辞,记忆皆清,独留父母之事于神思,日日忏悔耳。”
&esp;&esp;唯因听见这样的回答,脸上神色瞬时低下去:“凭什么?”
&esp;&esp;自杀还有罪了?
&esp;&esp;川录闲知道她会这么问,但心里也没想出什么好答案,于是只轻轻叹口气:“这规矩又不是我定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esp;&esp;生死之事向来都是以天地为主宰,纵然她觉得这项规矩确实不合理但是又能做些什么?
&esp;&esp;即使她比寻常人多学了些东西,但她也不过是个凡人之躯,没有那个改变世间法则的能力。
&esp;&esp;何况这句“凭什么”,她早已问过了。
&esp;&esp;“那……你知道她说的那个认识的人是谁了吗?”唯因见这个话题注定没有结果,于是换了个话题,“怎么你和方译姜都给她这种感觉?”
&esp;&esp;那个声音所说的人是川录闲和方译姜都认识的人?
&esp;&esp;唯因说完之后思索几番,没等川录闲回答她就像是已经有了答案:“难道是你的同门?”
&esp;&esp;毕竟看这两人的样子,方译姜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川录闲说好听点能被人叫一句大师,说难听点的话那就是个没个正经工作的社会闲散人士。
&esp;&esp;这样的两个人,按常理来说出现在一起都足够让人惊讶,更别说在除了同门关系之外还能有什么重合的社交圈。
&esp;&esp;唯因想到这里,视线往川录闲脸上瞟了瞟。
&esp;&esp;不对,川录闲根本就没什么社交圈,她认识的人好像都是通过生意认识的,这样的关系也能被察觉到吗?
&esp;&esp;“你在心里说我什么?”川录闲看见她的眼神,嘴上没回答问题而是先打趣了一句。
&esp;&esp;唯因把视线收回来:“没有。”
&esp;&esp;多半是在揣摩自己到底有没有除了同门之外的朋友。
&esp;&esp;川录闲把唯因的心思看透了大半,但也懒得在面上揭穿她,便直接捡起之前的话头往下说:“应该是。”
&esp;&esp;她突然回答,唯因反应了半秒才回过神:“那你要做些什么吗?”
&esp;&esp;“为什么呢?”川录闲回问她。
&esp;&esp;唯因张张嘴,双眼眨了几下但是最后也没能出声。
&esp;&esp;“我也做不了什么。”川录闲又添了一句。
&esp;&esp;刚才遇到的那人的结局已然注定,无论好坏别人都改变不了,何况她本人貌似也没有改变这一现状的想法。
&esp;&esp;那川录闲就更没有义务去帮她做些什么。
&esp;&esp;唯因闭上嘴,目光比之刚才更暗淡了几分:“那……有没有能改变她这样的状态的方法?我就是想听一听。”
&esp;&esp;虽然她不能做什么,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个方法的话她还能寄希望于那个声音的主人连被清除记忆之后都还记得的气息的所有者会竭尽所能地帮自己的“挚友”。
&esp;&esp;再虽然这确实能称得上是妄想,但是总归比一丝希望都没有要好。
&esp;&esp;川录闲正好拦住一辆出租车,她拉开车门,伸手朝着唯因勾了勾。
&esp;&esp;“有,”川录闲收回手,“但是会触犯天地。”
&esp;&esp;她说得轻,像是在避开司机但又像是在避讳天地。
&esp;&esp;唯因的脸色先活泛然后沉下去,她想再问什么却直接被川录闲塞进后座。
&esp;&esp;川录闲坐进来,关车门的时候“嘭”的一声,她没再分给唯因一丝视线,摆明了没再向她解释的意思。
&esp;&esp;唯因看她这副样子,只能心里撇撇嘴,没多久之后就靠着她的肩膀乖乖地睡了过去。
&esp;&esp;第25章 我腿要麻了,你先下去。
&esp;&esp;这一天的上午和下午过得还算充实,两人不知不觉地就跑了两三个地方,结果到了晚上,川录闲就像耗尽了精力一样直接在酒店的床上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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