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川录闲也不推开她，只在听见她这句话之后低头嗅闻了两下，然后用那副沙哑的声音说：“味道很重吗？抱歉。我去洗澡换衣服。”
&esp;&esp;说着，她轻握着唯因的手臂，力道轻柔地把唯因从身前挪开。
&esp;&esp;但刚走两步，手腕被身后的人拉住，
&esp;&esp;“你怎么了？”唯因绕到她面前。
&esp;&esp;川录闲偏开一点头：“烟瘾上来了而已。”
&esp;&esp;唯因望着她的侧脸，抬手在她心口轻戳：“骗子。”
&esp;&esp;川录闲不说话了。
&esp;&esp;房间里恢复安静，鼻腔里是饭菜的香味，无言的难受在静处攀升，天上的太阳微不可查地移开一个角度。
&esp;&esp;手被轻握住，被移开，然后被放开。
&esp;&esp;领口的第一颗扣子被扣上，川录闲收回手：“不要再问我了。”
&esp;&esp;这样，就是坚决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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