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住一般将这间不算大的房间挤压得空气稀薄。
&esp;&esp;良久，江映舟低着头出声：“你知道娓娓是怎么死的吗？”
&esp;&esp;罗漫秋一时噎住。
&esp;&esp;虽然说审讯时不能被嫌疑人带着走，但这句问，罗漫秋觉得，不能不回答。
&esp;&esp;“关于齐娓的事，我们很抱歉。”
&esp;&esp;“你们当然该抱歉。宣传警方宣传得那么好，官方账号上天天吹贡献，次次说伟大，我看着好恶心啊。既然那么强大，怎么还会放任网暴发生？你们的网警呢？死的吗？还是说这些年来发生过的这些事，因此丧命的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们放在心上？”
&esp;&esp;“请你注意言辞。”罗漫秋身旁的同事出声提醒。
&esp;&esp;“注意言辞？”江映舟嗤笑，“你好意思对我说注意言辞吗？你怎么不对那些人说注意言辞？不敢吗？还是根本不想管，觉得这不重要？”
&esp;&esp;她往后靠，脊背重重砸向椅背。
&esp;&esp;仰头，光照到她凹陷的脸上。
&esp;&esp;下颌锋利得像是刀刃，本来不突出的喉结因为太瘦而显出形状。
&esp;&esp;“罗警官，请问你真觉得你们不废物吗？”
&esp;&esp;这是一句利刃似的问。
&esp;&esp;罗漫秋很想说她们当然不是废物，但是在齐娓的死面前，她没有办法特别有底气地说出这样的答案。
&esp;&esp;她一直很痛恨网暴这种事，也一直很想有相应的措施法案能遏制这种事件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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