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长公主继续监国,姜司空辅佐,摄理朝政,待天子回宫再行还政。
&esp;&esp;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现在都得憋着,至于其他宗室,看到阴律司落败之后,就算有意见也不敢多提了。
&esp;&esp;姜司空虽未直接摄政,但到底是稳稳地坐住了权臣的位子,还有权臣三件套,一时间权倾朝野,出殿时都已经有不少官员主动跟随了。
&esp;&esp;“姜司空,好生威风啊。”
&esp;&esp;姜离刚一出紫微殿,就听到带着点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他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失踪了好几天的好大哥倚着殿前的檐柱,一副久候的样子。
&esp;&esp;周围的官员见状,很是自觉地行礼离开,给两人让出谈话的空间。
&esp;&esp;这两位如今可都是大人物,姜离就别提了,另一位如今也是夫凭妻贵,虽是形容赘婿的驸马,但在长公主彻底把握朝局的情况下,谁也不敢小觑这位长驸马,免得他晚上吹枕边风,给自己小鞋穿。
&esp;&esp;至于风满楼和大尊同族的身份,若有人有非议,新上任的宗正会很严肃的警告他,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esp;&esp;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羡慕长驸马端着的这碗软饭。
&esp;&esp;要是再加上姜司空这个赘婿预备役,如今朝中最耀眼的两个男性竟然都是吃软饭的。
&esp;&esp;软饭之道,恐怖如斯。
&esp;&esp;姜离待到其他人都走开后,走向风满楼,先天一炁自发溢出,充塞周边,锁住声音,然后······
&esp;&esp;“大哥又被嫂嫂给罚了?”姜离开口就是一个重磅问题。
&esp;&esp;风满楼:“?”
&esp;&esp;在这一瞬间,风满楼都开始怀疑姜离是否已经在易术上超过自己了。
&esp;&esp;“怎么可能。”
&esp;&esp;迟疑在心中闪过,刹那都不到的时间里,风满楼就矢口否认,“我岂是那等惧内之人。”
&esp;&esp;夫妻间的事情能叫惧内吗?那叫情趣。
&esp;&esp;反正风满楼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惧内的,他要坚决捍卫自己的家庭地位。
&esp;&esp;姜离无视了风满楼的否认,道:“你失踪了几日,定然是有你的打算,可现在未见波澜,只能说明你的打算落空了。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长公主能够制止你了。所以,你被她惩罚了,还是跪火莲?”
&esp;&esp;完全不管风满楼的否认,就认定他遭重了,这让风满楼少见地感到棘手。
&esp;&esp;而且,不是因为察觉到什么痕迹,也不是通过易术,而是推理出情况,并且从姜离的话语中,还能知晓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esp;&esp;这小老弟是越来越厉害了。
&esp;&esp;不过这种事情比起身为男人的尊严来,就不值一提了。
&esp;&esp;无论如何,他风满楼都不是惧内之人。
&esp;&esp;所以风满楼果断趁机转移话题,道:“厉害,竟然能看出为兄的计划。不过为兄也不是故意不归的,主要还是李伯阳那老道太难缠了。”
&esp;&esp;“道君!”姜离正色起来。
&esp;&esp;姜离果真如风满楼之意,略过了惧内的话题。
&esp;&esp;“道君”李伯阳,他就有这样的重量,让姜离直接撇下看乐子的心态。
&esp;&esp;一百年前,在雍州先败姬继稷,坏其肉身,又去往佛国阻觉者,还促成了业如来的崛起。这一连串的耀眼战绩,甚至让道君隐隐有冠绝当世的趋势。
&esp;&esp;姜离现在也不过是四品,虽有越级之力,但相比较起至强者来还是差得远,更别说这位可是有败至强的战绩的。
&esp;&esp;姜离可不敢小觑道君。
&esp;&esp;“是啊,老道不讲武德,三个打我一个,为兄可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三清元神。”
&esp;&esp;风满楼一脸感慨之色,“这老道,论道行,可谓当世第一,又有‘道莅天下’这样的流氓神通,无论谁对上他都不敢说有十足的胜算,甚至他现在还创出了九天荡魔真诀,论功力也不弱于人了。”
&esp;&esp;‘你可没资格说人家神通流氓。’姜离撇了风满楼一眼,心中忍不住嘀咕。
&esp;&esp;当世六位至强有多强,看姜离这位四品至强就能大概估计了。
&esp;&esp;功力、道行、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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