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她老实吗?
眉心皱得紧巴巴,盈歌不懂朱琏的意思,仍旧着急忙慌,就怕晚了解不掉朱琏身体内的毒,顾不得再听她说什么,拂开朱琏的手便出门离开。
找完颜什古,一定得找完颜什古学!
步子风风火火,然而,手都搭在门栓上,一推就能出去时,盈歌忽然停住,想起之前哪次跟完颜什古闲聊时,听她说起过跟赵宛媞的情事。
当时,两人不知怎地谈及婚事,盈歌知道完颜什古与留在上京的合剌可能有婚约,本意是关心她如何应付,完颜什古却满不在乎,然后故作神秘地对盈歌说,她绝不会跟合剌有什么瓜葛,她喜欢赵宛媞,而且和她上床是最舒服的。
她还说,女子和女子玩法最多,淫书里写得很全。
淫书,盈歌彻彻底底想起来,完颜什古说得应当是从内苑书库中搜罗的那批书,她正要高兴,忽然想到那些书都是汉文。
可她的汉文不好完了,盈歌浑身一震,面色惨淡,手僵硬,甚至推不动门了,整个人像是兜头淋一盆冷水,恍恍惚惚,都快哭出来。
亏院里没别个,若被完颜什古瞧见,高低要嘲笑她是个文盲。
“盈歌?”
正陷在一片低迷里无法自拔,忽然听见朱琏的声音,盈歌扭过头,咬住嘴唇,怯怯地望着朱琏,眼圈泛红,完全是做错事,愧疚难当的表情,她几乎想在她面前消失。
“朱,朱琏,我没办法学,你,你找别个解毒吧。”
说得磕磕绊绊,心抽痛,盈歌满脑子想的是朱琏和别个上床解毒,不甘却无可奈何,自责又难过,目光垂下盯着石砖地面,勾头滴水,一副等她审判的可怜模样。
噗,朱琏差点笑出声,硬是给憋回去。
天下怕没有比盈歌更老实的姑娘了。
“好了,”朱琏牵住盈歌的手,以防她真的哇一声哭出来,笑着哄她:“跟我回去,那些事,我教你就行啊。”
“你会?”
脱口而出,盈歌与朱琏大眼瞪小眼。
朱琏:“”
女真族的女子这么傻吗?
不管怎样吧,总之将盈歌带回去了,朱琏关上门,防有人进来,顺便落下门栓,正要说话,转身却见盈歌直愣愣站着,低头闷着脑壳,像鸡笼里睡着的母鸡。
哭笑不得,朱琏叹口气,走到盈歌面前,“乖,把头抬起来。”
又不是要她命。
忐忑,扭捏,还有点儿无措,很难形容此刻盈歌的感受,脑子里大概全是浆糊,她仍是低着头,直到朱琏伸手挠了挠她下巴,她才敢把头抬起来。
“朱,朱琏”
懒得与她多话,朱琏径直解开盈歌的系带,脱下她的外袍,接着扯开她的内衫,盈歌脸一红,领口大放,登时露出里面贴身的兜肚来。
朱琏手只停顿片刻,便继续,双手抓住衣领往后一松,把盈歌的身子袒露。
咕噜,盈歌望着近在咫尺的朱琏,禁不住咽了咽。
可,为什么是她先脱衣?
有点儿迷茫,又迸发些许期待,盈歌反正由她摆弄,朱琏也不扭捏,脸颊虽微微发热,却仍然伸去盈歌后腰扯开带子,把她的兜肚,还有长裤也脱掉。
一具女子的身体彻底展现在她的眼前。
“朱琏,我”
赤身裸体,又被朱琏注视着,肌肤立即激起一层颤栗,盈歌不由想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胸部,却被朱琏按住手,迫不得已,只好直挺挺的站着。
长久经受风雨霜露淬炼,习武耍刀,又是纯正的关外蛮族血统,她的身体富余许多原始的习性,皮肤没有关内女子那般白皙,染一点淡淡的麦色。
骨肉匀称,肌线紧密,并未女子多有的羸弱,盈歌的身子透着别样的美,两只乳挺起,尖尖的小乳豆惹人怜爱,朱琏看着,竟然有想去亲吻的冲动。
顺着乳沟看下去,平坦的小腹紧绷着,她的私处长着小片规整的绒毛,黑黑的,未曾刮过的样子,倒也没有过分茂盛,朱琏两颊发烫,目光不觉烧起火热。
右手不自知地摸向她的小腹,手指轻微一探,埋进短绒的阴毛里。
“唔”
仿佛向火里泼来凉水,盈歌浑身颤抖,第一次被朱琏触碰那处,她紧张地发热,两条腿绷得笔直,心脏狂跳,感到朱琏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耻毛里游走,轻轻地抚摸。
好,好热
她的手比云软,似风轻柔,朱琏微微夹住耻毛,缓缓地爱抚,指尖似有似无戳到她的肉瓣,碰触某颗敏感的小蒂,盈歌咬住嘴唇,几乎要被战栗吞没,肌肤一层层沁出快感。
天啊,朱琏她——
戛然而止,竟是朱琏先破了欲,她不晓得如何说,好似第一眼就被盈歌的身子迷住,沉寂多年的心弦被她拨动,眼前美好又夹杂野性的身体疯狂地引诱着她,朱琏不禁搂住盈歌的腰,稍稍踮起脚尖,偏头冲她的下巴咬去!
“唔!”
牙尖很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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