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后,意犹未尽。
明明高潮了,快感却不如以往那么强烈,光是流液可刹不住完颜什古对赵宛媞的欲念,而且女子体质与男子不同,兴致来时,高潮可以不止一次。
完颜什古很想摁着赵宛媞畅快地干她几次。
可惜,夜色深沉,再不放赵宛媞休息,小雌兔该蹬腿踢,张口咬了
在屋里倒方便,完颜什古披起衣衫,出去叫人打水送进来,她拿软帕浸湿,先给赵宛媞擦干净,才自己清理,清清爽爽才爬上床,放下帘帐。
“阿鸢~”
赵宛媞显然等着她,完颜什古十分受用,不禁眉目舒展,露出有点儿得意的笑容,她将外袍脱了,扔出帐子,单穿里衣,盘起腿,然后将赵宛媞拉过来,抱到怀里坐着。
右手揽住她的后背,左手环着她的腰,完颜什古喜欢这样抱她,眼睛亮亮的,赵宛媞也笑了,侧过身,白皙的手臂勾住完颜什古,主动靠在她怀里,像朵柔软的娇花。
正好可以亲赵宛媞的脖颈,完颜什古享受着此刻的温存,亲昵地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一番旖旎,耳鬓厮磨。
“明早你可是要去五嫂那里?”
“嗯。”
对外的名头是“女奴”,当然不能白吃白住,落人口实,小庙里幸存的娘子们,除留两个人照顾柔嘉和金铃,以及才生玉儿的王菊,其余人都去庄院里跟宋五嫂做活儿。
最近,赵富金也跟着大家去了。
东路军上下数万人,完颜什古忙于军政,但没漏下对赵宛媞在意和关心,她早晓得她和朱琏等人会去庄院里做活,暗里安排一个亲信盯着,随时向她汇报当日的情形。
“做些活儿,动一动身子倒是有好处,只是马上要举行围猎,恐怕担子有些重。”
捉住赵宛媞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完颜什古不反对赵宛媞去走动,庄院里头风景壮丽,前后良田百倾,左右果林茂密,青竹葱葱,野菊送芳,还能把养的猫儿都带去放风。
可杂事也多,完颜什古担心赵宛媞吃不消。
“五嫂派给我们的活儿都不重,”赵宛媞说,好叫完颜什古放心,“多是洗衣,晒布,碾药,捣米这类,并不费什么事。珠珠最近还跟着去担水呢。”
“那就好。”
舍不得累着赵宛媞,可如今局势不稳,随时会爆发战争,赵宛媞跟在她身边,注定不会太安生,做一些粗活能锻炼身子骨,对娇生惯养的帝姬来说很有好处。
“说来,阿鸢,你可知五嫂未嫁人前的闺名是什么?”
“不知道。”
“叫宋慕清,是不是很好听?”
受宋五嫂许多照顾,赵宛媞与她日渐相熟,闲聊中知道了她的身世,“五嫂生母早亡,生父酗酒成性,总是殴打家中姊妹和继母,把最小的一个孩子生生打死,继母心灰意冷,无奈带着五嫂和她两个妹妹来到汴京,相依为命,最初,母女几人在大相国寺附近卖花糕。”
“后来有些本钱,继母在汴河边支了一个小摊子,附近有头渡口,趁来往的商人多,专卖蒸饼,香引子,闲时也做些果脯蜜饯卖,就这样把宋五嫂几个拉扯长大。五嫂后来去酒楼做厨娘,给几个妹子攒够嫁妆,自己才寻了夫家。”
说着,语气中满是钦佩,赵宛媞和朱琏谈起来,都感慨自己当时怎不识得这般利落坚强的女子,不过,当时她们是一个是朱家贵女,一个是皇家帝姬,眼高于顶,哪会认识宋慕清这等平户姑娘。
以前不曾结识,未有施恩,落难后,反倒得了五嫂天大的恩情。
“来日方长,”完颜什古知道赵宛媞心思,安慰她,“你莫想太多,五嫂是个奇女子,定然不会计较。待我寻个机会给些金银做赏,算回报她对你的恩惠。”
“好!”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替五嫂在完颜什古面前讨个赏,赵宛媞能做的只有这点,幸好完颜什古是懂她心思的,赵宛媞开心不已,偏了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亲完颜什古。
又缠绵一会儿,赵宛媞终于乏了,完颜什古吹灭油烛,抱着她安稳睡下。
翌日,仍是盈歌送赵宛媞过去。
其实按她身份来讲,用不着做这等差事,马车不单是她会驾,再说她和完颜什古研究改良军制,付诸实践至今,铁浮屠营里事儿不少,她没必要给自己额外套些担子。
完颜什古旁观她殷勤,内心暗自鄙夷:说是送赵宛媞,不还是为朱琏么?
七拐八绕,怎不直接去小庙里找?
直来直往的小蛮女,哪懂盈歌这么个老实姑娘的想法。
追根究底得怪完颜什古,不晓得她怎么想的,某日在盈歌面前瞎吹,脸不红心不跳,硬说自己文高八斗,写的情诗让赵宛媞感动的泪流满面,当即脱衣与她去床上颠鸾倒凤。
全然不提赵宛媞怎么“嫌弃”她的大作。
完颜什古的汉话在女真人里是最好的,盈歌自然信了,加上那日撞见朱琏教柔嘉诗词,更觉朱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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