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这酒楼,你们也赚不了那么多,得交出一些银子给我,不然以后休想踏进我这酒楼半步。”
闻言,容绒觉得他说的没错。
地盘是人家的,在人家地地盘赚钱,可不得交地方费用。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这样,给他银子就是了。
她从荷包中掏出五两银子,递向酒楼老板。
那老板一看眼瞬间瞪直:“五两怎么够,我要五十两。”
闻言,容绒咻的一下将银子收回,护紧荷包。
“想得美。”
什么玩意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
书衡见状道:“就五两,多了没有。”
“五两不行,交不出五十两银子,日后整座鳞州城的酒楼,你们休想踏进。”
容绒一整个暴躁:“给你能耐大的,不来就不来,书衡,咱们走。”
二人走远后,那老板仍在原地骂骂咧咧。
日入之时,
酒馆中人满为患,酒香弥漫。
方桌上,容绒与书衡对酌,轻酌一杯百花酿入喉,那独特的甘苦交杂、微微辛辣之味令她不禁黛眉轻皱,扬言:“来干!就这小酒,我能喝十瓢。”
书衡已喝的醉醺醺,容绒的身影在他眼里重重迭迭,忽远忽近:“你这小丫头,我没看错你,好酒量,好酒量……”
旁的不多说,只为今日赚到,欣喜而饮。
容绒给书衡倒满,滔滔不绝:“那酒楼的黑心老板还想要我的钱,简直痴心妄想。”
书衡双目涣散:“对对对,痴心妄想……”
容绒一口接一口的喝:“没了酒楼,咱照样能赚,回头我就跟爹爹商量,把我家商铺改成茶馆,届时……哎你别睡啊,起来喝……”
书衡趴在桌上摆摆手:“不行了,你这小丫头,酒量怎这般大……”
容绒:“你不喝我喝。”
彼时另一边。
霍诀寻找容绒无果,从容百民口中得知她与书衡在一起。
此时天色已晚,夜空飘起绵绵细雨,长街寂寥无人。
路径酒馆,一眼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容绒,醉眼朦胧,自斟自饮。
发觉有人停在身旁时。
容绒眼神模糊,踉踉跄跄地站起,凑近细瞧,以为幻觉,实则确有其人,还是熟人。
“霍七……是你吗?”
她娇躯微倾,醉颜酡红,面容笑意盈盈。
星眸闪烁,更添几分朦朦胧胧,双颊染着霞,醉态可掬。
霍诀面不改色,单手扣住容绒的胳膊,稳住她摇摇坠坠的身体。
少年手背上青脉微凸,蜿蜒伸展,直至被衣袖遮住。
敛着的冷眸中隐约浮现掩藏在底的愠色。
“他带你来的?”
容绒嗅到了霍诀身上的果香,可算知晓前一段时日闻到的香从何而来。
仰头望着他,恬静的脸,挂着笑眯眯的月牙眼:“不是,他酒量差,说不喝不喝,我说来吧来吧,就给他带过来咯。”
说罢,她努力睁开双眼,仔细打量今日的霍诀。
他竟穿了一身白衣,鹤纹黑领,腰间的金黑祥锦带下挂着一块蟒纹墨色玉佩,干净利索,分外高贵娴雅。
“哇……你家肯定很有钱……”
霍诀神色淡然,拉起她的手,欲带她出去。
可还未走两步,容绒就滞在原地,她慢悠悠转过头:“书衡,你怎么也抓着我?”
书衡只捏住容绒衣裙的边角,扶着头,撑起身:“我不行了……容绒……你二人得送我回去……”
霍诀:“松开。”
书衡抓的更紧:“不松。”
容绒只觉得好玩:“嘿嘿。”
“彦戎。”
屋顶上,奉命跟踪霍诀的彦戎身蓦然躯一僵,随即纵身跃下,走进酒馆。
“殿……殿下。”
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
霍诀抬腿踢倒书衡,带容着容绒离去,经过彦戎淡声吩咐:“将此人扔进湖里,淹不死算他命大,若是淹死,尸体交于你处理掉。”
“是。”
屋外雨停,青石板长街水光粼粼,冷风微凉,容绒面颊滚烫,身子却冻的发抖。
薄弱身板跌跌撞撞地跟着霍诀往前走,被他握着的手掌,滚烫的要命。
容绒嘟囔着:“霍七,我的腿好重啊。”
霍诀看了她一眼,不语言。
“你能不能帮我走路。”
“不能。”
“哦……”
可走着走着,身前人突然将她抱起,快步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容绒只觉的身体忽然变轻,天花乱坠,夜色深深,看不清眼前人的脸,想要睡觉。
“你要把我安全送到家啊,霍兄。”
少女满身酒气,发软的喉咙道出的话语,也是软而细的,宛若没了骨头般瘫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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