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顶端恶劣地在你的花蒂上蹭了一下,引得你浑身剧颤。
“猜猜,现在抵在这里,想进去的……是我的,还是澜的?”
你的全部感官都被那危险的硬物吸引,它在入口处缓缓研磨,却偏偏不进去。你努力分辨着那触感和形状的细微差异,艰难思考:“是……是澜的?”
“错了。”抵在穴口的硬物瞬间撤离。
“唔——”空虚感让你弓起了腰,发出痛苦的呜咽,穴口本能地收缩着,渴望着被填满。
紧接着,两根手指取代了肉棒的位置,猛地插入了你的花穴入口。它们没有深入,只是在入口处快速抽插了几下,模仿着性器的动作。
“猜猜手指是谁的?”澜的声音紧贴着你的耳廓响起。
你被这更直接的刺激逼得几乎崩溃,胡乱猜测:“暃……是暃的。”
“又错了。”澜的声音带着遗憾,手指也抽离了。
然后,那根让你魂牵梦萦的巨物再次抵了上来,这一次它似乎更加兴奋,跳动着的顶端挤开了湿滑的花瓣,浅浅地顶入了一个头,让你几乎尖叫出声。
“最后一次机会,猜它是谁?”暃的声音传来。
“是……是你的!是暃的……”你带着哭腔喊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送,渴望它更深地进入。
短暂的沉默后,暃发出一声轻笑:“还是错了……真可惜。”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退了出去。
“呜——”
积累到极致的渴望击溃了你,你再也无法忍受,被捆绑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蒙眼的丝绸:“不要……不要这样……给我……插进来……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呜呜……”
“哦?”暃的声音带着玩味,仿佛在欣赏你崩溃的姿态,“刚才不是还骂我们是禽兽,说一点也不想和我们做吗?”
“我错了……”你哭喊着,语无伦次地道歉,“我想……我想和你们做……我想被你们插……快!求求你们……插进来……呜……”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暃终于满意了,但话锋一转,“不过,猜错了这么多次,还是要受点惩罚的——这次,不给你扩张了。”
“不……不要扩张?”恐惧瞬间压过了情欲,即使身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想到那可怕的尺寸毫无缓冲地进入,你瑟缩了一下。
“别怕。”澜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他冰凉的手指再次探入你的腿间,在你湿滑的花瓣和同样紧涩的后庭入口处轻轻揉弄,“你看,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感受着你身体不断涌出的爱液,“它们自己都打开得这么好了,流了这么多水……应该能一下就把我们都吃进去的……”
他用探讨的语气,描述着你身体淫荡不堪的反应。
“啊——!”
这羞耻的描述,瞬间压垮了你紧绷的神经,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深处被撩拨到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你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被刺激到极点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石地上——你就这样,仅仅因为一句话,就被刺激得高潮了。
在你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还在剧烈颤抖痉挛时,束缚着手腕和腿根的绳索被迅速解开。你还未来得及活动发麻的手脚,来不及扯下蒙眼的丝绸——
“呃啊——!!”
“嗯——!!”
两声混合着满足和痛苦的呻吟同时从你口中爆发。
前方,一根青筋怒张的巨物,贯穿了你高潮后还在抽搐的花径,直捣花心。后方,另一根同样坚硬的凶器,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借着高潮的余韵,强硬地挤开了你后庭的菊蕾,直抵肠道深处。
身体最私密的两个洞穴,被两根巨物彻底撑开。那感觉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快感或痛感,而是灵魂都要被贯穿的灭顶冲击。
“啊……啊啊啊——!!!”
你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弹动,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在这双重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再次抽搐,喷涌出大量的蜜汁,将侵入的巨物浇得更加湿滑。
兄弟俩强忍着冲刺的欲望,保持着这深入到底的姿势,纹丝不动。
“感觉……怎么样?”暃喘息着问你,“现在……够深了吗?”
你被这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失神,花穴和后庭因为刚才的强行进入和高潮还在剧烈地收缩,紧紧绞吸着体内的巨物,你呜咽着,声音破碎:“深……好深……呜……舒服……要被……插坏了……”
“想被我们插坏吗?”澜的声音贴着你的耳朵响起。
你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呜咽着回答:“想……想被插坏……澜和暃的……肉棒……最舒服了……”
这淫靡的告白,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好啊。”暃低吼一声。
禁锢在你体内的两根巨物,如同苏醒的凶兽,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前方的肉棒在你湿滑紧窒的花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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