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他再次说出以往同裴庭有说过的话,“谢长钰掌兵马无数,难以控制,夏侯嵘虽是我亲手点拨,可也暗藏不少心思,我的大皇兄更不用说,若我没了,便是他继任帝位。”
&esp;&esp;裴庭有:“殿下——”
&esp;&esp;“只有你,裴庭有。”
&esp;&esp;储君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中,流露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似真似假,嗓音变得很慢很轻,“只有你,我可以无所顾忌。”
&esp;&esp;“只有你,能让我说这些话。”
&esp;&esp;一瞬间礼正殿外响起席卷的风声,树木摇曳,叶声簌簌,这风好似吹到裴庭有心间,让他方寸尽失,喉头滚烫:“殿下——”
&esp;&esp;他实在忍不住,握住青年的手腕,俯身朝他淡粉的唇吻过去。
&esp;&esp;玉流光有些没有防备。
&esp;&esp;他抓着裴庭有的衣襟,扶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也任他去吻了,只在亲吻间隙轻喘地知会他一声:“我不能发热的,只能亲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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