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旦自己被抓,就招供所有人。
她一秒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哇,黄蝶把云雀给供出来啦?”
特务
先说白天当街晕倒的曾司令。
他人在医院, 正负手望着窗外,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他身后站着雷鸣和军法的工作人员。
雷鸣提醒:“司令,该走了。”
曾司令却说:“听说原来冬天黄河都会结冰,但今年它怎么没结冰?”
雷鸣解释说:“今年是个暖冬, 还有上游工业排放的影响。”
曾司令说:“当初被老蒋穷追猛打一路向西, 咱就是在这大西北, 在老乡们的支持下会师成功一路南下的, 这是咱革命的根据地,能来这儿工作是我的荣幸。”
雷鸣说:“始于群众,造福群众, 能来大西北也是我的荣幸。”
曾司令点头, 又说:“等我两分钟,我去上个厕所。”
雷鸣还特地提醒他:“厕所在左边楼梯口。”
他站到曾司令刚才站的位置,可见夜空一轮明月, 映着黄河中的滚滚浪花。
意识到不对, 他转身奔向厕所, 旋即抓起哨子一声猛吹。
冲出来又说:“妈的耍老子, 拉警铃, 全城大搜捕!”
曾强本色不改, 讲着漂亮话儿,借着撒尿, 他脚底抹油的跑掉了。
……
军区拉响警铃时,正是赵凌成以机密为要挟, 饱餐一顿后的贤者时间。
听到警铃声他下意识翻身而起, 陈棉棉忙问:“你干嘛?”
赵凌成扯过衣服欲穿,但想了想又丢了回去,淡淡说:“没什么, 睡吧。”
火车飞机和公路都已收到通缉令,曾强跑不出西北。
而且只是涉谍加违规调军,他最多不过劳改,但是要逃跑他就得吃枪子。
曾风个滑头鬼已经跟老爹划清界线了,倒没关系。
可怜了曾丽和李开兰,只要曾强叛逃,作为亲属,她们俩就得下放劳改。
外面警铃呜呜,陈棉棉等了半天见男人不吭声,掐他的小豆豆。
赵凌成嗓音一哑,还带着喜悦:“还想要?“
他还年轻,那方面总是贪不足,可惜只要时间一长媳妇儿就爱喊痛。
他以为她这回感觉不错,还想再来一回呢。
陈棉棉翻个白眼,只问:“你原来总怀疑我是云雀的,快说啊,他到底是谁。”
黄蝶确实是个弱女子,也没有崇高的革命心,只想过好日子。
没有好日子过也得苟活,所以深藏不露的云雀正是她欲跟法庭谈判的筹码。
但筹码被提前解密了,她的下场也只有一个,挨枪子。
她是列了个长长的单子,供出了七八个间谍,不过其中有一大半已经被逮捕了。
至于云雀,赵凌成手掐眉心,吐了三个字:“李怀才。”
这名字很陌生,陈棉棉下意识说:“看吧,冤枉我了吧,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又轻蔑的说:“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呢,一群笨蛋,只会冤枉好人。”
赵凌成斜觑眸子:“原来跟曾云瑞搭档,负责机电的李工,你能不认识他?”
陈棉棉一回忆,毛骨悚然:“帅帅他爸,但他不是死了吗?”
女配嫁到基地的前两年姜霞有丈夫的,就叫李怀才。
他老家应该是南京,但是在首都跟姜霞通过组织的介绍才结的婚。
他也是第一批到军工基地的元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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