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没说错,她确实找了兼职,但只有区区十份罢了。
兼一份是牛马,兼十份那她就是新一代斜杠青年。
有些离谱,但西斐很好说话,“既然这样,好吧。”
他就这样走了,没有再次邀请。
乔聆感叹他做人了,高兴地和他走了相反的方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a市,第一医院。
院如其名,是a市综合实力排名第一的医院,是上流世家的首选。
医生:“你哪里不舒服?”
司锦年:“我手划了个口子,你看严重吗?”
医生:“哎哟,你怎么不早点来?”
司锦年:“怎、怎么了?”
特助:“你是说我们司总得了破伤风,病症太重,深入骨髓,马上就要死了?”
医生:“再来晚点我都看不见伤口了。”
两个人紧张兮兮,医生气定神闲扶了扶老花镜,给快痊愈的伤口贴了个创可贴。
问诊两小时,治病十秒钟,实现真正的高效率就诊。
出了门,司锦年迎着风站了站,灵光乍现出什么。他挺拔修长丰神俊秀,来来往往中不少人暗中打量。
跟出来的特助跑得太快,没刹住车,直接铲飞了挡路的司锦年。
路人:“……”
目不斜视地走远了。
其实他也没有很帅。
司锦年:“?”
飞起来的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谁他妈跟个野猪似的背后偷袭他?
特助自己也没能幸免,拍拍屁股站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司总,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停住。”
最后一句是小声bb的。
本来就是,没事停在这儿,不是装逼就是二。
司锦年老脸丢尽,爬起来,一套阴阳怪气:“劲真大啊,把我撞那么老远,干脆把我送回家得了呗。”
特助恭敬地摆手:“把你送回家还是有点冒昧了,你不要痴心妄想。”
被扣上痴心妄想的司锦年:“?”
行。
不和他计较了。
他继续刚才的思路,既然来都来了,那他不如就去看看……
办公室里,院长眉宇间有细微的惊诧,重复了一遍:“你也要找22年前新生儿的档案?”
乖乖,最近是怎么了?
司锦年坐在会客沙发上,喝了院长珍藏的碧螺春,注意到他话里的“也”字,疑惑道:“还有谁也找过吗?”
他和院长是老朋友,院长老,他是院长新交的朋友,所以他们是老朋友。喝点碧螺春而已,他不会在意的。
院长一眼就看到了,冲过来夺走了他的茶,他都还没怎么喝过。他把茶放好,敷衍他:“不重要,只是凑巧吧。”
司锦年无语凝噎。
喝点儿茶至于吗?
他也没把院长的话放在心上。
“刚好前几天在整理,我找找。”院长在电脑调出资料。
趁这个空档司锦年想了想,如果当初二伯母怀的是异卵双胞胎,生产后不小心弄丢了也说不一定。如果不是,并且虞冬见和乔聆是同一天出生的话,或许只有一种可能。
二伯母说因为出生证明上登错了时间,虞冬见的生日一直很模糊,他也不确定是哪天。
思绪万千,院长已经找到了,让出位置。“你过来看吧。”
大数据检索很方便,司锦年先看了虞冬见这边的,很确定二伯母只怀了一个。
心情久久无法平静,缓了缓才点开乔聆的。
乔聆和虞冬见是同一天出生,甚至前后只相差了一个小时。
看到这些,司锦年心脏猛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整个人仿佛被冻结在了这一刻,无法动弹。
即便目前的信息十分不明朗,但他百分之八十确定了心里的答案。
难怪他第一次见乔聆就有种诡异的亲切。
难怪特助会觉得乔聆和他长相有相似之处。
难怪二伯和二伯母见到乔聆时神态极为不自然,跟犯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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