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还能继承几亿的债务来着。
陆霁诧异,“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才说完的管家不是人。
他黯然离场。
别人一听到就会谴责他,陆霁放下筷子,自顾自说了起来。“我爸对我总体来说确实挺好的,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希望我继承他的家业,所以极力反对我进电竞圈。”
“在他眼里这是不入流的职业,他处处阻挠我,想让我知难而退。后来做出了一些成绩,有了一些知名度,他不好下手才渐渐放弃。”
“直到今天,他好不容易认同我了,可惜我都快退役了。”
他说完,没听到乔聆的回应。
疑惑看去,桌上空盘无数,洗劫一空,乔聆闷着头干饭。
陆霁:“……”
不知道的以为大型野兽进来了。
敢情他说了这么多,她都没听。
这他可冤枉乔聆了,多年的蹭饭经验让她能够一心二用。她吃饱了,抽了张纸擦嘴,这才拍拍陆霁的肩,“我理解你。”
乔聆声音平缓,颇有讲故事的天赋。“小时候我身无分文,看到一个老奶奶捡瓶子卖钱,从此有了一个梦想,就是捡一车的瓶子去卖。家人都不理解我。”
她摇摇头,想来是对过往经历的谴责。
好特殊的梦想!陆霁甘拜下风,“现在呢?”
“现在我不仅自己捡,还要帮他们捡!”
捡瓶子荣升为她的副业。
梦想是编的,捡瓶子是真的。
陆霁不合时宜地想到虞冬见说的她家的情况,她家里破产才依靠捡瓶子度日,他笑不出来。
并且认为乔聆是强颜欢笑,“你不想笑别笑。”
前言不搭后语,乔聆扣了个问号。
晚上,月明星稀。
半夜十二点,正是网抑云的最佳时刻,陆霁在床上,从与虞冬见相识的点点滴滴想到她的欺骗,眉皱得很深。
继而想到了乔聆。
一分钟后,他出现在乔聆房间外,敲敲门。
从乔聆大把大把掉头发就知道,她在熬夜冲浪,还没睡。
开门,门外站着的男人眼皮耷拉,略显疲惫,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他俊美无双的颜值。
乔聆精神抖擞,领口微斜,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自她开门,一股浅淡清新的茉莉香扑面而来。
陆霁眸子深了深,目光不自觉地流连片刻,恍然回神移开视线。“我睡不着。”
没想到他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睡不着就去找个夜班上,找我干嘛?”
他死皮赖脸把着门不走,“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朋友睡不着,你不帮我想想办法吗?”
道德绑架他有一手。
乔聆爽快地答应了,“行。”
她把他赶回自己房间,让他躺下,“听音乐能让人放松身心,帮助睡眠。”
说着,她放了一首大悲咒。
陆霁:“?”
乔聆把扭动的他按下去,“动什么?躺着。”
“这首歌能给人入土为安的感觉,堪称助眠神曲,你多听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晚,陆霁见到了自己的列祖列宗。
……
虞冬见醒过来从医生口中得知陆霁问到了她腰间的伤,加之这么久陆霁都没联系她。她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止,抓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难掩内心的慌乱。
他知道了?!
她给陆霁发消息,陆霁没回。
难道就因为她没有受伤,他就不喜欢她了?
和她一样头疼的还有她爹。
虞庭阳这些天可谓是焦头烂额,公司上的事也就罢了,他大哥大嫂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以一种看弱智的表情看他。
等他看回去时,他们又打个哈哈装作什么都没看,转过去背地里蛐蛐他。
就比如现在,他来问他们借点钱弥补公司亏空,司敏在虞庭诉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这个弟弟脑子不太好使。”
她说的确实没错,当年虞氏集团本来是留给虞庭诉的,奈何虞庭诉早已自己创办了企业,老爷子便将偌大的虞氏集团留给了虞庭阳。
如今虞庭诉曾经的小公司倒是蒸蒸日上,虞庭阳就差把家底赔出去了。
“我妈给他喝了一年的三鹿奶粉,从小脑子缺根筋。”虞庭诉庆幸当初没给自己喝。
“你说这么多年怎么没人发现这点?”
司敏给他科普,“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是智障但生活能自理,只是文化偏低,看上去就像个平平无奇的正常人。”
“你说得对!”
完全能听得清楚的虞庭阳:“?”
:狮子大开口
他不就来借个钱?有必要骂他是智障吗?
有求于人,他松了松攥紧的拳头,不得不出声打断他们,“大哥,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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