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从外面推门而入,带着一股子奇怪的哀怨与不满。
少女上前扶住了森鸥外,缓缓抱住了此刻莫名神经质的少年,摸了摸他的头发,森鸥外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摸索着死死抱住了爱丽丝,将脑袋埋在了少女的颈窝处,完全不在乎此刻惨烈疼痛的口腔。
“林太郎可没有精神病。”爱丽丝乖乖坐在了森鸥外的腿上,对着一脸严肃的两个dk说道,“林太郎请人对自己做了催眠,一旦有人想在神志不清楚的时候探究机密,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用这种方法森鸥外不知多少次躲过了外人对于机密的探查。
“认清你自己的心。”爱丽丝说。
“林太郎说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会由他来解决,这勉强算是来自森鸥外的一点对于朋友的小私心,对于在边缘蹦跶的夏油杰的微微放纵。
“林太郎真是个大笨蛋!”爱丽丝捏着少年的脸,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还是以此作为警告,他不想说的事情,森鸥外绝对不会给他们可趁之机。
五条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觑,总觉得有一种莫名被纵容的感觉,但是,是森鸥外在无情地对待他们哎!难道他们被pua了?
“两个肌肉填满脑子的笨蛋!”爱丽丝吐槽道。
最后的最后,两个dk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那根可怜的舌头也是等森鸥外清醒过来自己给自己疗伤的。
森鸥外看着两个莫名沮丧的人,无奈叹息一声,总觉得自己好像多了两个兔崽子。
?又?森鸥外沉思了一下,难道他还有几个兔崽子?
作为班主任的夜蛾显然对这场事故一无所知,只觉得去最近学校里的氛围安静了许多,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插在外面,特别是从某个不知名角落里飞来的手术刀的咒力少了许多,他觉得最满意的就是这四个人对于咒术的控制力上升了一个阶段。
这让他接下来一个委托,一个来自于官方的委托。
“有人死了?”“那不是应该交给警察?”“而且是已经确认凶手的连环杀人案。”
四人拿着手里的报告疑惑不解,虽然咒术师确实是块砖,在这种人手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哪里需要往哪里搬,但是这种明显属于普通人犯罪类型的范畴怎么看也不应该交给咒术界来处理。
“那个嫌疑人有问题。”夜蛾指了指黑板,一脸严肃。“凭借普通人的臂力是没办法将一个人的脖子扭成麻花形状的。”
“而且也没办法躲过子弹。”
“诅咒师?”森鸥外来了点兴趣。
“不。”夜蛾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周边人调查访问这个人之前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学日语老师,老实安分还有点懦弱。哪怕是没有登记在案的诅咒师一般也不会选择这个职业。”
哪怕是偏离路线的咒术师一般也接受不了在一堆未成年面前摆出衣服善良老实的姿态,入了咒术师的门槛,就永远不可能再回到正确的普通人的道路上了。
“由于嫌疑人涉嫌木仓支,悟,注意保护好,无下限及时开着。走吧!”
“好。”
某处废旧大楼外部,一众警察牢牢地守在了各路出口,两个指挥官靠在警车上面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去?”“上级说是派了人过来。”
“?我们可是整个东京最强的行动组,上面还能派谁来?”
“不知道,上级要求保密,此次行动只需要我们守好周围,不要让人逃了就行。”
“那可不好办了。”指挥官叹了一口气,碾灭了手里的烟头。
“队里那个川上,他儿子被杀了,就是嫌疑人所教的那个班,在学校马桶里被发现的。”
“他们家仿佛要疯了,妻子也整天以泪洗脸,据说这几天也不见了。”
“就指望着这次行动能亲手抓住,将他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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