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花,角落还放着些制钱蜡烛瓜果之类的,应该是专门依靠公墓过活的。
钟不辞买了六束菊花,付完钱出来的时候,将其中三束递给江似卿。
他们在门口登记之后,钟不辞驾轻就熟的往里面走去,边走一边给江似卿解释,“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似卿这才了解到,钟不辞十岁的时候他父母就意外去世,将他留给爷爷照顾。
家里面还有一家公司,原本计划是等他18岁的时候继承,但是他当时在公司与学业之间选择了学业。
钟不辞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江似卿的眼睛说的,或许他选择学业还有其他某些原因。
然后他就聘请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事物,只需要他在关键方向上做出决定就行。
19岁那一年他爷爷因为生病去世。
说起他爷爷,江似卿也想起来一件事情。
当时大一,学校放七天小长假,钟不辞回家去了,但是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身伤痕,就连嘴角都是破的,一边脸还肿了起来。
他们开学就军训,军训完就放假,又因为专业不一样所以也不是一个连队,他们当时对彼此都很陌生,看见钟不辞整个样子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不过,都不敢去问他。
直到后面几人相熟了,也都对此事闭口不言。
“你爷爷是不是对你不好?”江似卿皱眉问道。
钟不辞听见他说话,微微愣住,随即低下头,将一双眼睛藏在镜片下,深呼一口气后,轻轻回应,“嗯。”
“他对你干了些什么?”江似卿想了解眼前人的过去,哪怕是不堪的。
“他……他……回家给你看吧。”钟不辞转头对江似卿惨淡一笑,似乎在求着江似卿不要再说了。
江似卿似乎在他眼底看见了泪水,忍不住柔声说道,“好,别瞒着我,万一被我妈问起来,我还得说,不然露馅了怎么办?”
对,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江似卿心中碎碎念道。
“那你外公外婆呢?”
“他们……”钟不辞欲言又止,“我母亲是家里面的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与一个小弟弟。”
“听我母亲说,除了最大的她,其余几个小妹都被他们送人了,那个小弟也是一个……烂人,小的时候就打架斗殴,长大之后偷走家里面的钱去赌博,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他们要我母亲去还钱,还以死相逼,最后我母亲与家里面断了联系,跑到外面打工才结识了我父亲。”
“那小弟最后怎么样了?”江似卿惊呆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吧。”
“这样也好,至少他不能出来嚯嚯人了。”
两人走了几分钟,先是去钟父钟母的母亲献上花。
钟不辞什么也没有说,往他爷爷那里走去,也直接了当的献花,其余的话一句没有。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钟不辞状似轻松说道。
江似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
两人走到车前,江似卿率先坐上驾驶位,迎着钟不辞疑惑的目光说,“回去就我来开车吧,你看看我开得怎么样,我也是很久没有开过了。”
钟不辞:“……”
钟不辞:“似卿,你还记得哪边是刹车吗?”
江似卿:“……”
江似卿:“还是你来开吧,我开着可能不太安全。”
他开门下车,将位置让出来,他虽然有驾照,但是拿到驾照之后就没有碰过车,公司那边的车也很少开,尤其是知道他怎这么个情况之后。
钟不辞轻笑出声,刚才眼底一抹悲伤尽数消失,他看向江似卿的眼神柔和至极。
“走吧。”
坐在副驾驶上的江似卿也感受他情绪的转变,松快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他想起来一件事情。
他过生日那天,钟不辞说他家里面人经常催婚……
精彩书屋